哦呀~

哀莫大于心不死

【扉泉 柱斑】始终

这是一个坑【深沉】
bug有打脸有
里面有我的中二犯病现场,请备好氪金狗眼



【扉泉 柱斑】 始终

千手扉间始终不明白,自己的大哥身为族长为什么会和敌对家族的族长成为知己。

千手扉间走在森林里,看着周围的战国style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斑在被打败之前强行启动了不完全的月之眼,自己和兄长还有黄毛小子他们一起拼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破坏即将完成的月之眼。

所以,这算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千手扉间对着远处戒备森严宇智波家又一次陷入了沉思的大波之中。

千手扉间跟在宇智波斑的身后,在他的带领下通过一 处守卫松懈的地方进入宇智波的聚集地。

刚刚在森林中时他使用了感知能力探测到了屋里泉奈微弱的查克拉,推测此时时间轴应该处在泉奈被自己 重伤同时斑失明失势的阶段,而眼前的斑闲庭信步, 带着他轻松地躲过宇智波家一个个密集的岗哨,丝毫 不像一个视力出现问题的人。情况很蹊跷,不过扉间 知道这并不值得紧张。

他们走到一间偏僻的和式房间前,用作当地板的木头 在潮湿的空气中生出了不易察觉的霉斑。斑推开拉门 走了进去,扉间被他以一种不动声色的方式挡在门 外。门仅仅拉开了一条微妙的缝隙,扉间只能看到窗 子旁边地面上露出的一角白色被单,他抬起头,正对 上斑血红色的永恒万花筒。

扉间看了一眼满脸严肃的斑,径自推开被抵着的门迈 步走了进去,年久失修的地板发出细微的吱嘎声,他 稍稍放轻了脚步,站在门口的斑确认没人看见他们后 拉上了门。屋子里空荡荡的,一进门就可以看见里面 的全部摆设,昏暗的房间里摆着一张有着驳杂表面的 矮桌,矮桌的两端各放着一个洗得柔软干净的棉布坐 垫,房间里并不充足的阳光从唯一一扇窗户中射进 来,而窗下躺着的正是被自己重伤的泉奈 。虽然泉奈闭着眼睛,但通过他饱满的眼眶可以看出他的眼睛依旧完好,那双在战争中无数次夺取敌人性命的写轮眼正老老实实地躺在主人的眼窝里的。

扉间在一旁抱着手臂看着斑为弟弟换药,他耐心地等 着斑将换下的绷带团成一团在一旁放好。阳光从窗口 撒下,在他的一半边脸上戛然而止。

斑从窗前的阳光下起身,走入他身旁阴影中,不爽地 眯起了眼睛,“柱间呢?”斑刻意压低了声音,不知 道是出于威慑还是别的原因。

“这就是你说的月之眼计划?”扉间十分可笑地看着 斑。

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丢下一句“明天让千手柱间找 我”后就转身走开了,转身时带起的风使空气中细小 的尘埃在光线的照射下产生了光怪陆离的漩涡,转到 暗处时便消失,发现光芒后又迫不及待地从黑暗中带 着试探一跃而出。漩涡向周围传递,不断把新的尘埃 卷入其中。

扉间回去的时候正是中午,刚下过雨的森林里充满被 太阳晒得暖和宜人的水汽,喊打喊杀的声音穿过树叶 穿过风,缠绕着跑进耳朵。

迎面跑来的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看到前方的来人 时立即刹住了脚步,扉间注意到他的脚步磕磕绊绊, 仔细一看发现他深色的裤子早就被血液染红,有已经 干了的,也有才沾上的。

“你是哪家的?!”

孩子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掏出手里剑摆出标准的体术 攻击姿势。

舒适的微风一直都没有停,森林中的各种鸟类清脆的 鸣叫一声接着一声,伴着远处同样没有停止过的杀 伐。

扉间无可奈何地垂下眼,继续向前走去。

“喂!你……”孩子沉了沉手腕,准备将手中的武器丢 出去。

“猿飞家的小鬼?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战争已经结束 了。”孩子的手腕被不知何时来到身前的扉间握住, 手里剑上陈旧的暗红色血迹早已干涸,他难以置信地 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来人向林子的另一头走 去,对方毫不在意地将背后完全暴露给他。

战争早就结束了,活着的人不管是斑是柱间还是扉 间,都没有了再来一次的兴致。曾经意气风发仅仅是 因为没有经历过,只有等到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才 会有人明白什么东西可以丢掉什么东西死也不能放 弃。台上英雄翻手云覆手雨,一出出战与和赢与输生 与死的戏码看得人荡气回肠,心生向往。无数人在过 去的故事中看到了勇气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也看到 了遗憾,而重来一次的机会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所有 的选择都必须慎重再慎重,谨慎再谨慎,往往拼尽心 力千算万算也算不出一场绸缪。现实只会按照自己的 脚步走下去,没有提示没有预警,粗暴地打乱所有安 排,重要的事情总是发生得猝不及防。

恨意会发酵出更深的恨意,绝望也会复制出更深的绝 望,但希望却从来不能带来任何的希望,再天真的人 在经历过战争后也会明白这些晦暗又浅显的道理。然 而令人慰藉的是,不管世事再怎么颠倒翻覆,只要坚 持自己的道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就一定会成功。其 实事情的发展没有辜负任何人的期望,最后柱间成功 地保护了木叶,斑成功地实现了月之眼,他们每个人 都成功了,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也失去 了自己不想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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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泉奈睁开了眼睛,迷糊中就着 谁的手缓慢的喝了几口水。起身时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在疼痛的帮助下稍微清醒了一些的宇智波泉奈抬 头望向自己的哥哥。 然后他看见了端着杯子的千手扉间。 “还要喝么?”扉间举着杯子问。 “啊不了,谢谢。”泉奈一时半会还没明白发生了什 么,礼貌地对照顾自己的人道了谢。 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一段时间后泉奈终于明白了状况,但是他仍然无法对 诸如“这混蛋为什会在这里”以及“这混蛋在这里那我哥哥 在哪里”这类问题做出有效反映。于是在一个微风燕子斜的早上,他们沐浴在清晨柔和舒爽的阳光下,维持着坐在床边四目相对的姿势。

最后是扉间的一声冷哼打破了僵局。

事情要从四天前说起。

与斑分别后,扉间将对方的话带给了兄长。留着长发的男人低头翻阅着手里的卷轴,闻言只是笑着说知道了,并没有抬起头。扉间并未多管,叮嘱过后便离开 了。

第二天一早扉间刚起来的时候,柱间就已经坐在桌旁等着他了,扉间看到他手里拿的还是昨天的那份卷轴,不知道是起的太早还是看了一夜。

柱间温和地笑着,抬起手招呼他坐下,接着将手里的 卷轴摊开到桌子上轻轻地推到他的面前。扉间对那份 卷轴再熟悉不过了,纸面上写着一行行工整严谨的字句,正是自己当初在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们和谈时写下的规章条例。扉间记得这份与兄长一同起草的协议最终并没有被采用,和其他废稿一起被作为参考放在落满灰尘的抽屉里,没多久后便在搬家中被搞丢,现在不知道柱间又把它从哪里翻了出来。






可能没了,就是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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